他曾经短暂地跟着父亲到港市。即使是假期,却仍然有一堆的课程。
甚至是跟着去公司,早早的熟悉公司业务。
但因为某次不愉快。具体原因连陆封迟自己都忘了,或许是父亲扔掉了对他最具有纪念意义的棒球,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只记得,自己渐渐埋下恨的种子。
他不想坐家里的车回去。
甚至把身上的通讯方式统统关掉,只想给自己一点时间静一静。而不是回到那个,让他感觉到灰暗和压抑的家里。
就是那次,他意外鬼使神差的上了巴士。
又意外鬼使神差的遇到了那个人。
陆封迟坐在最后一排,看到女孩儿背着暗红色的双肩书包,从某一站上来。
背包的带子系得很高,并不松垮,很整齐稳定的贴在后背上。
青春期的少女是春天最为细嫩的枝桠。
白白的,莲藕般的胳膊。
苗条纤细,却又仍旧成长着的身体。她的胸脯发育得很好,腰却又很细,好像一掐重就能断掉似的。可分明很细,却又有着一种柔软的肉感。
他看着她从下面上来,又坐到了他前面两排。
扎得高高的马尾,恰好露出女孩儿细白而纤细的后脖颈。
陆封迟当时也不过十□□的年纪。
他坐在后面,目光静静落在少女的身上,竟有过一时间的着迷。
后来,他曾经仔细打量过她,其实是很普通的一个女生。漂亮是漂亮,但也没有他母亲那样惊艳。女孩儿的五官是小家碧玉的,大气的词汇从来和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