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拧着眉,耳朵根竟泛起点点红,只觉得这东西仿佛烫手山芋一般,下意识便要将书丢远。
但还是犹豫了下,又没丢出去。他是瞥了花魁一眼,语气莫名:“这东西有用?”
花魁:“有用。”
陆宴知点点头,将这东西收了起来:“好,本王暂且信你一次。”说到此,他目光凉幽幽的,落在花魁身上,“若你说谎,本王便扒了你的皮!”
花魁忙垂下头:“奴家不敢。”
陆宴知摆了摆手,“下去吧。”
花魁如负重释。
当日,摄政王府后宅的那些个女子都被遣散了,那花魁陆宴知留着有用,就没叫她走。
被留下的花魁不仅不高兴,甚至内心苦不堪言。
自从那日谈话后,花魁已经心如止水了,对那位主儿更是丁点的念想都没了。
她觉着,伺候一群男人都比伺候摄政王一个要轻松得多!
如今只期盼着那位早点开窍,好将她撵出府去,她在青楼里头也比在这儿快活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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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昭玉回去后,也隐晦的询问了薄柳一番。
可薄柳虽说空有一身本领,但却一直都未曾有机会施展过,也不知这中间的弯弯绕绕。
当年的嬷嬷同她说是不疼的,可眼前公主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儿,叫她也懵了。
本来,薄柳还满腔抱负的,只等着公主为她寻个良人,日后当个最为受宠姨娘报答公主,也不枉学了这些年。结果听着昭玉的悲惨遭遇后,一张俏脸就微微白了。
原来这档子事儿竟是这般叫人难受的,瞧瞧公主都躺了许多天,那她到时候还能好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