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的主人打定了主意想要教一教医生什么叫做拒绝。
虽然小鸟的内心对这个建议写满了拒绝,但面对自己兴致勃勃的主人,它却没敢把抗议的话说出口。
于是它反反复复的开始在医生面前上演“被拒绝”的惨况。
“主人,让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不要,你唱的太难听了。”
“……”到底是哪里难听了嘛!说人家唱歌难听!讨厌,明明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主人!
“主人主人,让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不要,我现在只想睡觉……”一边说着要睡觉要休息的话,顾蘅一边自己倒是哼起了歌来,一边带着挑衅的冲着小鸟挑挑眉,眼角的余光却还落在白衣异灵身上:看他的表情,到底是理解了她的示范意思没有呀?
顾蘅倒也不是有什么好为人师的习惯,而是她自己心里也怀疑过,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在医生无条件的同意和包容下做出一些随意发泄情绪的事情来。
毕竟这个监狱的环境实在太阴冷,哪怕是一个正常心智的人也非常容易感觉到压抑,所以她更希望的是医生能成为勇于说出拒绝的平衡木,而不是一根摇摇欲坠的钢丝。
医生的表情在一开始看似毫无反应,但在她第N次在他面前拒绝小鸟的歌唱提议的时候,他忽然略带隐忍的垂眸上前一步:“监狱长,异灵的天性是无法改变的。这是一切异灵存在的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