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憋憋屈屈的把自己的能力一收,然后就听到已经让自己怀疑自己的选择到底正不正确的主人从胸膛里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然后她就放任自己完全滑入了温暖的液体里,抬起头来看向窗外圆圆的月亮:“月圆了啊。”
顾蘅掬了一捧水起来,月下水珠晶莹,而看如今洁白的浴缸,根本想不到这家伙对男人下手会这么狠:但她看着水珠,想起来了自己是在哪里见过那个男人。
在顾家。
那个男人也是个觉醒者。
如果她没有记错,还是一个曾经对她出言不逊,说她就是个花瓶,站在她好妹妹那边让她自己乖觉一点不要等别人赶……仗着自己是个觉醒者就大放厥词的男人。
顾蘅轻轻冷笑了一声:浴缸展示给她看的画面里,书架上一列摆开的瓶子里全是发黑的液体。
那个男人仗着自己是个觉醒者就觉得高人一等,但在浴缸的事件中,顾蘅敏锐的觉察到了这件事的蹊跷:这让她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也在一张巨大的网中。
那么,她现在的处境就不算太差---也许死亡禁地,反而才是她的那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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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感慨月圆倒并不是为了伤春悲秋,而是每次月圆基本就意味着对顾蘅来讲这个月最憋屈的时候要到了:嗯,女人都有的那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