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珍珠问道,一边还在揉着眼睛,瞪大了往前看。
不一时,身后又追来了几个人,沿着回廊跑来。
“我的老天,你们在干什么?什么东西跑了!”珍珠嚷嚷着。
“站在原地别乱动,从院外的树窜进来了一条蛇,白色的,快看,在那树丛后边,有碗口粗。”一人喊道。
“白色的。”
“蛇,闹什么鬼呀!”珍珠瞪眼道,“怎弄地?它窜进来干什么?”眼瞅着聚集来十几个人,几个是府中的家将,另几个是早起调拨来的官差。
沈梅棠虽镇静,站在回廊中没的动,但闻听到白色的蛇,却也是阵阵寒气从头顶直贯到脚底。
沈梅棠的娘,被蛇咬过。
有道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怕到何种程度,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莫说是井绳了,就连一根手指粗细大小、在桑树吃着叶子的蚕,都能将她吓得惊魂不定的。
沈梅棠小时候,听她娘讲过被这蛇咬之事。
恰是在将要生沈梅棠之前,天气燥热难耐,那时候还没有住到这个地方来,住的地方要比这所宅子小,院子中的碧竹很是青翠。
天气闷热、干旱得出奇。
炙热的日头自天亮起,便烘烤着大地,至晌午之时,就好像谁一脚踢翻了老君的炼丹炉一般,空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大地几乎被烤焦。
身子本来就沉重,手中拿着蒲扇不停的扇风,汗珠却也将衣裳湿透。
本打算至竹林之下乘凉,离得远远的却看见一条又一条的白色带子垂在竹枝之,随着微风若荡起的秋千一般,轻轻地悠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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