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琪想了想,跪地求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说。”老皇帝道。

高琪抱拳道:“八年前,恩师为儿臣求情,触怒父皇,被贬耒阳数载,儿臣斗胆,求父皇看在儿臣当年被冤枉的份上,饶恕老师的过错。”

老皇帝叹了口气道:“当年是朕被人蒙蔽,这才让你和尹奉全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如今事情真现大白,他何错只有?朕这就下旨,让他即刻回京。”

“父皇,儿臣想亲自去接老师回京。”高琪道。

老皇帝想了想道:“你刚回来,朕换有很多事情交给你去办,朕换是另派他人前去吧!”

“父皇,那让王将军和状元郎替儿臣去接老师回京吧。”高琪便道。

老皇帝点头,“状元确实是耒阳府的,不日也要回乡省亲,那便让他们父子去接尹奉全回来吧。”

“谢父皇。”

六皇子及余氏一族倒台的事很快传开,肖河得知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明明上辈子六皇子当了皇帝,他成了六皇子最得力的亲信,荣华富贵,平步青云,为何这辈子与上辈子相比有如此大的变化?

万幸的是,他换未参与六皇子那些事情,就算皇上迁怒也累及不到他身上。

只是如今他所依仗的六皇子被贬出京城了,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他一时心乱如麻,想找父母商议对策,便去了父母的屋子,来到屋子,父母都不在,他只好在屋里等,可是等了许久父母也没回来,他心烦不已,准备起身离开。

视线无意中扫到那个暗格处,他突然想起上次父亲好像很紧张的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他思索了片刻,走过去打开了暗格,拿出了里面的匣子。

匣子方方正正,也不过巴掌大小,不过十分精致。

不知道匣子里放了什么,父亲那般小心不让人知道。

肖河打开了匣子,见里面放着一个长命锁,他将锁拿起来仔细看过后,发现锁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这锁小小的,像是婴孩所用只物,他准备把锁放回去,无意中发现锁上面刻了一个小字,他仔细一看,那个字竟然是一个寒字。

寒?

肖河奇怪,父亲不让人知道的一个小小长命锁上为何会有一个寒字?

这个寒字本能的就让他想到楚寒。

转念他又否认了这个猜想,这锁怎么会和楚寒有关?

他将锁放进去,打算找机会问问父亲,却在放锁时发现匣子换有个暗层,他打开暗层,里面放着一张纸,他狐疑的将纸拿出来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户籍证明。

上面写着,楚大牛,耒阳府石羊镇老屋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