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帐中只传来迷迷糊糊的呢喃音,疏淡的酒气散开,氤氲成一室旖旎风光。

风清月朗,做个好梦。

第二天清晨是封止渊先醒的,怀里暖烘烘的小火炉没了,傅斯乾睁开眼就看到封止渊扒着自己的腿检查那淤青,拧着眉神色凝重,仿佛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

“怎么起得这么早?”

听到声音,封止渊偏头看过来:“昨儿个睡多了,头疼醒得早,那酒忒烈。”

傅斯乾一撩衣袍,按着他太阳穴揉了揉:“以后喝酒别喝那么急,算了,你还是别喝酒了。”

封止渊舒服得眯了眯眼:“那可不行,得喝的。”

“喝什么喝,说不许喝就不许喝!”傅斯乾捏了捏他的脸,语气严肃,“喝到头疼就舒坦了?”

封止渊不松口,嗤嗤地笑,见傅斯乾黑下脸才乐颠颠地反问:“日后咱俩成亲了,那合卺酒,你说喝不喝?”

傅斯乾一噎,恨恨地改了口:“那就只准喝这一杯,其他的想都别想。”

他这模样跟管家婆似的,封止渊一下子就想起话本里写的东西了,当即笑得不见眼:“好好好,都依你。”

简单收拾洗漱了一下,两人便御剑往无极山赶去,此行路途遥远,不赶时间停停走走,这一去就走了好几日。

在距离无极山还有半日路程时,两人在城中稍作休整,比起辟谷以后很长时间不进食,傅斯乾喜欢隔三差五吃些带有烟火气的东西,一落地便拉着封止渊去了城中的食肆。

这食肆中没设包房,大堂里人声嘈杂,中央还摆了张桌子,请了老先生说书,傅斯乾挑着感兴趣的菜名点,最后要了一壶茶水。

封止渊喜欢看着乱七八糟的话本,也喜欢听书,拉着傅斯乾在中间的空桌落了座。他俩出发之前就在脸上施了易容诀,落在别人眼中就是相貌平平,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也没引起太多注意。

“近百年前的长澜之战,正邪两界勠力同心,将那丧尽天良的战魔——”

老先生抑扬顿挫,封止渊正听得兴起,猝不及防没了下文,他抬头一看,只见老先生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已经没了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傅宝:我宝贝你还来不及。

封总:对你我舍不得,我总会心软。

总结:

你的傅宝,是会说情话的boy。

你的封总,也是会说情话的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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