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像是‘坏孩子’。
所以他在心里自作主张的把他们归于‘好人’,并且仍旧想向他们搭话:“方便告知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像是害怕扉间拒绝,他把话题转到了相对于平和的角度:“我很喜欢看小说,看到小说的话,就会和你刚才的眼神一样了。”
扉间掀起眼皮:“想到了能解决目前难题的办法。”
“那……”,锈红色的青年似乎并不擅长于交际,看他的性格应该是被动交际的类型,就算近几年因为养了孩子而圆滑了许多,但说起话来仍旧要思考一下,“恭喜?”
银发青年抿了一口加冰威士忌,手指在放下酒杯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液面,他蹙眉去看手指,一边回答:“谢谢。”
织田看了眼光秃秃的吧台桌面,准备从兜里拿出手帕来,他养了那么多孩子,随身会携带手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调酒师先看见了,从吧台下面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千手扉间,他得到了银发青年微微提起的嘴角与道谢。
银发青年擦拭好手指后把纸张折起来放在吧台上:“我从你身上找到了解决另一个问题的办法。”
三花猫扑棱一下耳朵,站起身,跳到吧台上,去扒拉扉间刚刚折好的纸。
失去了猫咪的泉奈愤愤地举起杯子,猛灌一口,还呛到了自己,他不满的又放下杯子,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托着脸半趴在吧台上,又不说话了。
织田不是毫无戒心的人,他闻言苦笑起来:“原来你们也是那边的人吗?”
扉间没有说话,把‘那边’这个词放到心里仔细咀嚼,觉出些不对劲儿的味来。
锈红色头发的青年摸了摸酒杯外侧:“我其实很享受在这里喝酒的过程。”
扉间垂下眼眸:“我其实不喜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