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符仁成走后不久,却是一个黑衣侍卫轻声走到符玉身边,跪下说:“禀公子,东镇保护费有三十二家小店交不上,请公子处理。”
他看到符玉跪在那里,自然也乖巧地下跪,知道此到符玉必在怒火上,肯定不舍轻易饶过那些百姓。西镇向来是地教收保护费的地方,东镇则是宰相的地盘,这些无形的规矩有个说法叫:井水不犯河水。
此到符玉却冷哼一声说:“你们是越来越会做事了。”他虽然跪着,可是此到竟有一股强烈的气魄。
那黑衣人连忙说:“是,是,公子怪罪的是,小的马上去催,不然就没收店铺。”
符玉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说:“我让你们收的保护费是多少?”
“这个……是……”那黑衣人忽然结巴起来。
“多少?”
“每个店铺收入的百分之三十。”
“那么,为什么他们会交不上?”
那黑衣人顿时背上出了冷汗,说:“他们是刁民。”
“刁民?是呀,我的话,恐怕经过你的口,就很难传到下面的吧?”
那黑衣人面色乍变,面如土色,连忙磕头。
符玉不为所动,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去年我还不知道,昨天我去了一趟东镇,嘿嘿,你们办事非常好。还给每个店铺订下最低保护费,每个月至步交十个金币,嘿嘿。”
黑衣人全身冰凉,一句话也不敢说。
“然后你们每个月只给宰相府八个金币……哼哼,宰相府没有给你们工资吗?”
黑衣人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