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在人魔大战后，林陌让他独享作为人族英雄的荣耀的那一时。

曾经那个缩在血魔教阴暗角落的许天复，如今已经走到了阳光下，以阿修罗的身份获得了真正的新生。

这些变化都是林陌带来的，包括加入天庭，也是因为林陌的帮助。

所以他无法回答斗姆元君的这个问题，这并非是他难以抉择得不出答案。

因为从一开始斗姆元君问出的问题，便只会导致一个结果。

这点他明白，斗姆元君也明白，一旦他真的将这个答案说出口，那么两者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不会再像现在这般。

斗姆元君深深看了许天复一眼，隐于面具下的神情有些惆怅：“唯我道宫的历代教主都是很神奇的人，或者说都是怪人。

任月轩那小子是这样，林陌也是如此。

可因为这种怪，反而让他们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常人的魅力。

特别是他……更怪，也更……”

听到这许天复的神情变得有些别扭，随即他想起来林陌无意间跟他说过，前前任唯我道宫教主·苍星魂，那个勾搭走了天下近九成女性强者的传奇。

据说除了阴天子扛过了那位苍教主的魅力外，于百年之前，近乎每一方大势力的女性高层，都跟这位苍教主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经历。

当然自己这位老上司也不能幸免。

（部分详情见第 720章。）

斗姆元君或许也是察觉到了自己有些失态，干咳一声后说道：“叫你前来并非是让你一定要从天庭和人界会中决出一方。

其实你刚才说的话也没错，以如今人界会绝对中立的地位，天庭不可能和人界会正面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