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可以呦。”夏华目送直升机的离开,和郑仁一同回到民航飞机里,舱门关闭,飞机继续滑行。
“还好遇到您。”郑仁实话实说,“也是患者命大,一般飞机上很难找到镇痛药的。”
这是实话,绝对不是郑仁的客气。
或许有人会携带降压药物,但镇痛药……那就要看运气了。
崔鹤鸣仅仅降低血压是不够的,主动脉内膜撕裂的剧烈疼痛会带给患者一种濒死的感觉。
疼痛如果控制不住,就无法顺利降低血压。
“是啊。”夏华对郑仁的话很是赞同,都是老大夫,有些事情真心不用客气。
当然,夏华知道飞机上的突发事件难点在于第一时间诊断。
自己是心胸外科的副主任医师,可要是自己独自面对这样一个患者,敢轻易下诊断吗?
结果必然是否定的。
夏华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小郑,你的诊断水平很高啊。”
“还好,见过,就记住了。”郑仁客气道。
“急诊直升机,这种高档货色你是找谁弄来的?一般人可做不到。”这才是夏华最感兴趣的事情。
扪心自问,就算是自己诊断明确,并且给了正确的处置,可是在飞机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别说是急诊直升机,估计联系塔台,来的也只是在机场执勤的120急救车。
这种急救车也只能勉强应付一些小型意外而已,开进帝都,还要面对堵车,患者送到相关医院,估计要1-2个小时。
而病情危重,用一寸光阴一寸金来形容都不贴切。
急诊直升机,还真是个稀罕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