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兴致盎然的站在透明展览冰柜外看着各种啤酒,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富贵儿,这些都淡的没味,不好喝。你要是酒量可以,还是最古老的那种,最有味道。”常悦跟教授说到。
“常,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教授点头:“古老,意味着传承,意味着时光优雅的留下印记,每一个印记都带着浓郁的芬芳。”
“富贵儿,这话是谁教你的?”常悦疑惑。
“我自己琢磨的呀。”教授耸了耸肩膀,“我已经闻到了啤酒的香味,常,让我们开始吧。”
郑仁仿佛看到一出悲剧正上演,教授明天还要做前列腺介入栓塞术,今天能喝多么?
不知道外国人对酒精的代谢怎么样。
“富贵儿,明天还有手术,少喝点。”郑仁好心劝告。
“嗯啦,老板,放心吧。”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愉悦的说到:“只喝啤酒,不喝威士忌!”
啧……
郑仁摇了摇头,干脆不去管教授,任凭他去作死好了。
“老板,有大绿棒子吧。”常悦高声问道。
说到大绿棒子的时候,苏云的脸色有些难看。之前他似乎还对今晚不能喝酒有些遗憾,但此刻这种遗憾已经荡然无存。
“有,要几瓶?”老板娘脆生的回答道。
“先来四箱。”常悦随意说到。
“四瓶啊,够喝么?”老板娘见一大桌子人,和郑仁也熟,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