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手术还在继续着。
术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稳定、精准的用五十倍显微镜做着手术。
剪断了“肾交感神经”,他继续用显微钳子剥离下面的结缔组织。
因为射频消融的关系,这段结缔组织比较坚韧,游离起来的难度相当大。
但很明显术者的水平很高,对这类的射频消融形成的瘢痕组织也很熟悉。
教科书一般的游离,展现在众人面前。
查尔斯博士的手颓然的放下,像城市被敌人攻克,市中心猎猎作响的旗帜被一脚踹倒了似的。
但他也没有回去坐着,而是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术的进展。
一点点游离、切掉射频消融形成的瘢痕组织,随后术野转换,再次开始从游离好的肾交感神经与血管伴行段开始寻找。
几分钟后,崭新的术野出现在众人面前。
之前所有人认为的那段“肾交感神经”根本就是结缔组织,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它从神经中绵延出来,像极了与肾动脉伴行的肾交感神经。
而真正的那根神经却并没有这个粗,还隐藏在瘢痕组织下面。
看着术者小心翼翼的把肾交感神经终于游离出来,似乎那巨大的液晶屏幕里都散发着一股子的怪异气息。
这不可能吧!
无论是所有研究的医生,还是课题组的大boss布洛克·莱斯纳,甚至是查尔斯博士,都有这样的一个念头。
而这个念头在查尔斯博士脑海里更是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