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眼睛警惕的看向这两个女人,他不常出家门没见过这两个陌生人,摸不清她们跟沈林是什么关系。

倒是陆小渔见过两人,知道是钱庄派来的人,跟沈林不是一伙的。他攥着袖口,迟疑的摇了摇头,“就磕破了头,别的什么事都没有。”

两个女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没毁了清白就行。

问完陆小渔后,一个女人才单膝蹲下,漫不经心的伸手往沈林鼻息前探了一把,不甚在意的说,“还喘着气呢,死不了。”

她抬手朝沈林不带血的那半边脸抽了一巴掌,啐骂道:“让老娘一顿好找,下次再乱跑腿给你打断!”

清脆的一巴掌,听的张氏头皮发麻,握紧陆小渔的胳膊,心底悬着的石头倒是落了下来。

他刚要张口说明事情原由,替他儿子解释一下,就见两个女人摆手示意他们回去吧,“这事你们就当不知道就行,其余的就交给我们了。你们权当没来过后山,没见过沈林。”

这样既不会损陆小渔名声,也不会惹来麻烦。

陆小渔扶着张氏下山,陈浅溪抬手把他的竹篓拿上,把爷俩一直送到家里头。

张氏以为沈林头上的伤是陈浅溪替陆小渔打的,心里感激,说要给她烧壶水喝。

陆小渔让张氏坐着,自己提着水壶去外头的水缸里打水。陈浅溪忙摆手婉拒,看向外头渐黑的天,说自己该回去了。

张氏看了眼天色,想着今天十五,也就没强留,只是客套一句,说等沈沉醉回来请她来家里吃饭。毕竟家里头没女人,贸然请陈浅溪过来,会惹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