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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强说:“地还行,去年收了三十吨玉米,就是水费化肥和人工太贵,扣掉所有费用能落个两万块,打工的现在一个月都能挣一万,没啥种头。”

沈辉顺着话头问:“怎么不去打工?”

沈强没说话,似乎不想说这个话题。

沈辉也没问,打开库里南的后备厢,从一个大箱子里取了六条烟给他,说:“来的急也没给大伯带点啥,这几条烟你拿给大伯抽吧!”

沈强看了看,牌子是南京,没买过这烟,就问:“这烟不便宜吧?”

沈辉说:“没几个钱,给大伯抽就行了。”

沈强就不再说啥,推辞了几下就收下了。

在门口站了一阵,又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抱着个娃晃晃悠悠走了过来。

沈辉还没认出来,人家已经打招呼了。

“辉叔,好几年没见了啊!”

离的近了些,沈辉总算认了出来。

沈学军,下一代岁数最大的几个,他的侄子辈。

沈辉笑着说:“都快认不出来了,这是你的娃?”

小丫头三四岁的样子,穿的挺干净,胖呼呼的挺有喜感。

“是啊!”

沈学军逗下孩子,说:“豆豆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