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便安心了。”春分瞧了把云妡一眼。
主仆二人暗中相视一笑,要的便是把云姝这句话。
把云姝急急的提了那陶罐去了春晖堂。
把云庭被小厮叫了回来。
把言欢说今朝腊月二十九了,把云妡那头婚事算是定下来了,盛家哪怕是二斤肉二斤糖,今朝也是要送年礼的,否则便不合规矩。
原送礼是要挑双日子的,只不过,这年下了,年三十又不好送礼,便只有在今朝了,回头找个风水先生做个法便妥了。
这盛家人来送礼,把云庭这个做哥哥的不在,把家面上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把云庭也晓得家丑不可外扬,同朋友打了招呼,便先回家了。
回来之时,才过未时,瞧着时辰还早,便去翩跹馆转了一圈。
进院子便瞧见钱姨娘脸色不大好,云娇在边上劝着。
“出甚的事了?”把云庭大跨步走了进去。
“哥哥回来了。”云娇见他便笑:“也不得甚的大事,院里丢东西了。”
“丢了甚?”把云庭皱眉。
云娇便将那染发膏子之事说与他听。
把云庭思忖片刻道:“不管是谁偷走的,只要他敢拿出来去讨好祖母,那便露了马脚。”
“嗯。”云娇点头:“也不是甚的大事,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