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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别没打断周从文的话,似乎在想那个诡异的画面。

“反正当时一团乱,我赶紧把门关上,和泌尿外科医生道歉,把我同学带去卫生间。这个不说,都弄完了,我同学一直在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哭的可伤心了。”

“后来我问他,他说他也没想到取前列腺液竟然那么恐怖。说是泌尿外科医生戴了手套,让他把屁股撅起来,然后他就觉得菊花一凉。”

“开始有点疼,但泌尿外科医生的手指在直肠里动的时候有一种很怪异的舒服。”

“九年制义务教育没好好上么?初中生理卫生课上有讲过。”柳小别插嘴道。

“纸上得来终觉浅。”

“说人话。”

“书上写的和自己亲身感受那能一样么。”周从文笑道,“我同学那两天正在拉肚子,取前列腺液的时候本身就紧张,他还有了感觉。

等一哆嗦之后,肛门括约肌松弛,肠道也有改变,稀便、水样便就喷的到处都是。”

“啧啧。”

“小别,我总结了一下这件事。”

“你总结?这有什么好总结的?”柳小别诧异,“难道说你对取前列腺液感兴趣?”

“别闹。”周从文淡淡说道,“主要有几点,第一呢肯定是拉肚子的时候不能取前列腺液;其次呢,泌尿外科医生是个年轻医生,他的体位没找好,应该站在患者侧前方或者侧方。”

“你的意思是泌尿外科的老医生都被喷过,竟然丰富,人生履历满满。”

“怎么好好的话在你嘴里说出来就觉得不好听呢。”周从文无奈。

不过周从文知道自己的确是这个意思。

“就是把你的话翻译一下么。”柳小别笑眯眯的低头看周从文,“周从文,你从医经验够丰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