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给宠物做化验的医院比较少,收费贵点也合理。”周从文不想提这些事儿,淡淡的敷衍过去。
“医生……”
“它怎么了?”周从文问道。
“这几天咳嗽的厉害,还喘不上气。平时我一早带着下楼,跑的可欢实了,但这两天就发蔫。”
周从文拿出听诊器,沈浪安抚着叫做豆豆的宠物狗,做了听诊。
听诊很明确,双肺可闻及大量的散在湿罗音。
周从文把手放到豆豆的身上,通过豆豆呼吸和一次叫声感觉到语颤增强。
“老人家。”
“诶,诶。”老人的态度极度卑微。
为了不花1000块钱还能给自家狗子看上病,他并不介意给几乎能当自己孙子的周从文鞠躬。
“感觉,我只说我的感觉。”周从文谨慎地说道,“是肺炎,您去药店给它买点消炎药、平喘的药口服就行。剂量……参照儿童剂量的一半?”
“肺炎?那您帮我开点药好么?”老人说道,“我有医保卡。”
“不行。”周从文果断的否定,“这个挂好票我帮您退了,省两块五是两块五,但走您的医保卡开药是不行的。”
周从文在挂号票背面写了一个大大的“退”字,又盖上自己的印章。
“那好吧。”老人也不要求太多,仔细询问了要吃什么药,并用笔写下来,这才从沈浪怀里接过豆豆,再次表达感谢,转身离去。
“从文,不会出事吧。”沈浪看着老人离去的身影叹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