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烧迷糊了。”周从文皱着眉,“躺床上,我看看肚子上的包。”
“包?”彭一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之前以为是疖痈之类的,但看她的情况不像。”周从文道,“要比想象中更严重。”
彭一鸣扶着王雪腾躺下,双膝弯曲蜷缩,露出肚子。
“这姑娘真白啊,周教授,您是怕误会才叫我来的吧。”彭一鸣笑呵呵的问道。
“严肃点。”周从文道,“要是我判断没错的话,她有可能要去icu继续治疗。”
“至于么,就是发烧。”彭一鸣觉得周从文有些小题大做。
周从文摇了摇头,“可能要比看到的严重很多。”
他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王雪腾说的包块,眉毛皱的更紧。
“我没事儿。”王雪腾有气无力地说道。
躺下之后,王雪腾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每个骨节都酸的要命,每一根肌肉纤维都释放着无穷无尽的乳酸。
“周教授,有问题?”彭一鸣看着王雪腾肚子上的包块很疑惑。
包块就是一个“酒刺”,这玩意绝对不会引起高烧。
奇怪,周教授为什么会如临大敌一般。
周从文叩诊,但位置却距离包块很远,查的是王雪腾的肝区和脾区。
肝脾肿大,周从文更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