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凯知道梅毒在最开始的时候被称为丘比特病,当时欧洲的贵族以得梅毒为荣之类的。
那时候的三观还真是比较奇特。
所以他觉得周从文可能要八卦这些,但谁知道周从文说的竟然是偏僻到极点的一些东西。
“这是国家之间的称呼,有些教派国家也相互抹黑,这玩意……就不多说了。”周从文笑了笑。
“说说呗。”
“不行。”周从文找到了定位装置,放下心,看了一眼术区,“在国外要是说这些,不知道身边的人信仰什么,容易被打死。”
“这是国内。”
“要养成良好的习惯,在党的领导下所有信仰一视同仁。”周从文很正经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引得手术室里的人哈哈大笑。
“后来梅毒经过外贸进出口传进国内,主要发生在羊城,就叫做广疮。不过呢,咱们不喜欢这么称呼,还是花柳病比较适合,广疮这个词基本已经消失了。”
“原来称呼这玩意还有这么多。”器械护士道。
“那面怎么样?”周从文问道。
肖凯挠了挠头,“周教授,您做的太快,那面刚铺单子。”
中心医院的配合比医疗组的配合差了无数倍,哪怕肖凯事前再怎么叮嘱都没有用。
韩教授缝皮的手微微一顿。
整个流程他是知道的,没什么大问题。之所以衔接出现了纰漏,是因为周从文的手术做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