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前,这叫被戳脊梁骨。”周从文继续解释道,“要是小村子里,这户人家都会被列为白眼狼,以后想要和其他邻居、亲戚打交道都很难。”
“那怎么办?”张友的儿子茫然的问道。
虽然周从文说的事儿他很难理解,也无法感同身受,但他还是知道周从文说的是对的。
即便是最淘气的那个“患者”,也似乎有些感同身受,面露茫然的神情。
“是我问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周从文笑了笑。
几人沉默。
过了一分钟,张友的儿子疑惑地说道,“可是治病的话一点用都没有啊。”
“对呀,医疗费用至少几万块钱,相当于砸在水里面,连个水花都看不见。”周从文顺着他的话说道。
治也不是,不治也不是,怎么做都是错,绕来绕去打了一个死结。
周从文的问题很难,难的几个医学生愁苦万分。
这可要比期末考试难多了,好像根本没有标准答案。
“老师,我们不知道。”张友的儿子看了一眼张友,乖乖的和周从文说道。
周从文道,“要是你们在临床工作几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先告诉你们答案,有时间你们回去自己琢磨。”
“嗯。”几人连连点头。
“事情其实很简单,要是患者家属看着面善,事儿不多,那就……”
“老师,什么叫面善、事儿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