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人在俘虏的骑士面前耀武扬威,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手心向内,意思就是你们不是要砍我手指么?来呀来呀来呀。不列颠人有够贱的,我每次一想到这个手势就觉得好晚。”
“的确挺侮辱人的,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谁看见这手势后这个人都像是得了高血压脑出血似的。”
周从文笑了笑,“他么就这样,也不算是侮辱。如果说是骂人的话,这个手势还是英国人发明的。
说实话,比利时的那位发明的胜利的手势,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边鼓励自己人,一边暗讽法国人在二战里投降的太早。”
“比利时……”
“比利时是不列颠在欧洲大陆上永远的同盟,那根搅屎棍就以比利时为基点不断的搅和着。”
周从文笑眯眯的给大家讲了一下英国和比利时之间的关系,以及一些野史趣闻。
手术的难点过去,患者眼看着没什么事儿,把人从鬼门关里捞出来,大家都很轻松,有说有笑。
时间过的飞快,缝合完,冲洗,关腹,手术结束。
这台手术完成的速度要远远超乎孙主任的想象。
做完手术后,包总和冯医生带着患者下去,周从文和孙主任说道,“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的好的。”孙主任把周从文、楚院士、肖凯送到更衣室,握手告别。
孙主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楚院士和周从文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扮演了一场进修医生,为的就是帮助自己完成一台没有信心的手术。
似乎他们不来自己也能做下来,回头看的确是这样,但孙主任还是满怀感激。
术后看是术后的,做手术之前可就未必了。而且有周从文的协助,手术似乎简单了很多倍,孙主任现在还觉得满身爽快。
孙主任没陪着几人换衣服,患者还没送下去,他要盯着患者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