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院士在台下看着呢,您以雷霆手段镇压了反对意见,强行推esd手术,楚院士能不害怕么。”周从文洞若观火。
“从前在国内,您可一直都是睡着的。”
说着,周从文看着自家老板笑了笑。老板回到酒店和自己闲聊,就一直微微闭着眼睛,一边说话一边养神。
的确是年纪大了,老板抓住所有时间休养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浪费。
而且今天面对洛朗医生忽然的指责,老板看上去举重若轻,根本不给洛朗医生一丝一毫的机会。
但其中凶险之处,不足为外人道。
老板拿出狮子搏兔的劲儿,把洛朗医生直接按死。所以回来后身心俱疲,需要休息。
“楚云天只是年轻,又不是学术上的争斗。”黄老道,“这一点没什么事儿,他们害怕归害怕,你和楚院士之间的合作、交流还要继续。”
“是,老板。”周从文乖巧地说道。
“说说,你的看法。”黄老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觉得老板您做的对。”周从文道。
“别在我面前耍滑头。”黄老手指轻轻敲打椅子扶手,“说。”
“量子力学奠基人普朗克说过一句话——新的科学事实的胜利,并不能靠说服其反对者。只有当反对者逝去,事实才自然而然地被新的一代所接受。”
“嗯,普朗克也是在学术上身经百战,不倒不死,才挺着量子力学往前走的。”黄老给了一句评价。
“science rogresses one funeral at a ti。”周从文说了一句英文,“后人总结的还是有道理,用我的话说,只要有足够的理论支持,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那就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杀心太重也不行。”黄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