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场的医生、护士听到沈浪的话后没人动,大家都看着滕菲。
谁大谁小,谁说了算,这些人心里还是有数的。
沈浪进入心流状态中,按照眼前影像和文章里的影像相互对比,也没注意根本没人打电话。
尴尬的让人想用脚指头抠地的几秒钟一点一滴的流逝,张友口罩后面的大板牙呲出来。
能让滕菲吃瘪,自己还没什么事儿,这是张友喜闻乐见的。
“沈浪,你说你也是,非要找上级医生看一眼。”张友一边“埋怨”着沈浪,一边不让患者有什么异议,一边还喂滕菲吃了一把苍蝇。
他拿着手机拨打周从文的电话,进入术间,把电话放到沈浪耳边。
“从文,我这面有点问题,你来看一眼?”
“情况有些复杂,你来了再说。”
“好,我在手术室,先不下。”
简单交流后,张友挂断电话,滕菲被气的无菌帽都高了一截。
……
……
不到5分钟,周从文迈着大步走进来。
他见是局麻,和沈浪打了一个招呼,把气密铅门关上,在操作间找患者的造影图像。
张友就像是下级医生一样给周从文汇报患者的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