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的沦陷在她心中埋下反战的种子,而单枪匹马摧毁青森、夺走她家人性命的不知名异能力者让她意识到日本战胜与否的重要性。
森鸥外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挣扎。”
不是“希望”,而是“挣扎”。
晶子问:“不断拯救那些士兵,我们能获得胜利吗?”她又问,“他们是自愿的吗?”
森鸥外说:“我可以给你看他们的宣誓书。”
他意味深长道:“起码在他们走上战场那一刻,都是自愿的。”
晶子第二天给了森鸥外答复,她说:“我答应你。”
她说出了颇为经典的宣言:“当我成为一名医生时,便郑重地保证过,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为人类服务。”
森鸥外笑道:“现在,你要先服务自己的国家,再服务全人类。”
修治敬启:
最近你过得怎样,浮世绘已出师了吗?还是说转到去学印象派画作?即便同你相交多年,我对绘画也不算了解,真说了什么令你啼笑皆非的外行话,直接无视。
上回说道你同你舍友的二三事,这很好,我一直担心你在军校里形单影只,现在看来,还是有朋友的,虽然我对你帮他熨烫衣服、做饭这种事颇有不满,但你就是这种不会拒绝人的脾性,真希望你能更加在意自己一点,该拒绝时就拒绝。
我偶尔会想,你这样的好人,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