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阿叶不是那种无家可归的青年,他肯定是出身华族的,我问小庄编辑,jup的编辑老师都认为,阿叶是师从不得了的流派学习过绘画的,这样的背景,无论他是出于何种原因离开家,我都不能跟他在一起。’

‘哪怕是堂堂正正的同居,也会影响他的前程。’

‘正因为阿叶是那种可以结婚的,让人真心想跟他生活一辈子的好男人,才不能结婚。’

面对阿叶充满恳求的眼神,百合子狠心而缓慢地点头道:“我会送你去读寄宿制的私塾。”

“或许你不需要,但努力考上武藏野大学吧,阿叶。”

“我们,还是不要住在一起了。”

——是时候为这错位的青春,画上休止符了。

……

“嘟、嘟、嘟——”

甚尔才不会跟守礼的日本人一样说摩西摩西,他躺在柔软而宽大的双人床上,虬结而柔软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

阿叶曾经想过,禅院甚尔与其说像日本人,不如说像是古希腊的雕像——通过了12项挑战的古希腊英雄赫拉克勒斯,最后却没有战胜命运,甚尔跟代表着力量的他不是很像吗?

“已经找到新的落脚点了?”甚尔问他。

“嗯……”

电流的干扰让叶藏的声音略有些失真。

“跟之前说的一样。”

禅院甚尔道:“那小鬼,就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