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同了,五条悟说了,甚尔就是禅院甚尔。

夏油杰试图理清关系:他跟修治是幼驯染,修治离家出走后跟百合子与甚尔同居了,甚尔是那家的小白脸,可叶藏却突破伦理跟他在一张床上,甚至还养了甚尔的孩子,给他冠上自己的姓氏。

这一系列操作摊开来看,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叶藏对禅院甚尔情根深种。

想到这,夏油杰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他问五条悟:“修治是怎么说的?”

可惜的是,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五条悟并没意识到夏油杰在想什么,他还以为自己的揭露能让杰更警惕点,刷新一下叶藏在他心中的小白花形象。

“他还能怎么说。”五条悟道,“他说他没法控制甚尔的行为。”

夏油杰又问:“他对禅院死了有什么看法。”

五条悟说:“他能有什么看法,不只能接受吗?”

五条悟说了大实话,可听在他人耳中,显得太过薄凉,像夏油杰,他心中就五味杂陈。

他白着一张脸道:“我要去找叶藏。”

夏油杰的皮肤不黑,他的苍白就不大明显,五条悟的神经又大条。

他还以为夏油杰跟自己思维方式在一条线上呢。

“是该去找他谈谈。”五条悟这么说。

他又问:“最近怎么样,杰。”

夏油杰道:“你是指什么。”

五条悟意有所指:“精神,缓过来了吗?”

夏油杰笑道:“那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缓缓叙述道,“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捏了下自己的鼻梁,“理想跟现实之间存在距离,我本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一切,在看见朋友死在面前时,依旧无法接受。”

“但这只是必然面临的局面罢了,”他甚至不愿叙说心理过程,直接得出结论,“我能接受这个。”

五条悟“哦”了一声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