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张地图放在我手上,我不进去闯闯,就像是手上握着一块烫手的山芋,非常的难受,更何况,楚墨说过,里面有人可以打开他的棺材。
人?!
我忽然想起,楚墨说的是人,而不是东西!
仙人墓里,还有人吗?
难道天山门祖宗没死?
我将这个疑问压在心底,没有表露出来,可是手上却已经有些发抖。
莫离问我怎么了,吃个晚饭都这样。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心底完全就在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饭后,在昆明走了走,昆明的夜景很美,空气也很好,微风拂到身上,让人非常的舒服。
不过我们两个都明白,接下来的几天,一定会非常的不好过了。
回到酒店,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就着床,睡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久了,在睡觉之前,她把拂尘放在床头,我把斩月塞在枕头,就这么两个简单的动作,两个人都笑了。
这举动,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我们两个,都挺像的。
要是我身上没有这么多事情,我也会浪遍全国走遍大街小巷吧?
可是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拘谨的鸟儿,有再大的天空,都轮不到我来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