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周恪也没有抓她个正着,没有人看到她出宫,所以她谁都不怕。
“是不是要朕把贤王请过来,你才肯承认和贤王出宫苟合一事?”周恪眼神像是淬了毒,牢牢钉在顾长安的脸上。
顾长安却很坦然,说谎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皇帝把贤王找过来也没用。因为是莫须有的事,哀家倒是觉得,没必要把小事放大,贤王跟哀家很久没打照面了……”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去把贤王押进来!”周恪冷声下令。
顾长安一愣,这才知道事情大了。
“等……等等!”顾长安忙不迭地道:“咱们是文明人,有什么事好好说。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呢大年三十,哀家想去长安街看一看,贤王素来重情义,知道后……”
她话没说完,温大用就已经去传达周恪的命令。
不多一会儿,周榆便被带赵堂带了进来。
顾长安垮下肩膀。这下可完蛋了,她就知道不能出宫,而且还是和周榆一起,又被周恪抓了个正着。
换作是以前,她和周恪是合作伙伴,起码她还有点价值,现在她可是屁作用都派不上。
“不关太妃的事,是臣弟强行把太妃带出了皇宫,皇兄要惩罚,就惩罚臣弟吧。”周榆倒是干脆,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顾长安悄悄踹他一脚,让他别瞎认罪。
周恪看到这个小细节,脸色更阴沉。
“贤王随便说说的,皇帝别当真哈。其实是哀家有事要出宫,贤王被哀家弄烦了,才勉为其难带哀家出宫。哀家和贤王之间清清白白,可不是私奔,皇帝别想往哀家和贤王身上扣帽子!”顾长安觉得,这个误会可不能有。
她还有大事未成,不能就这样死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