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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羞辱她吗?
詹星鹭炸毛,声音很冷,没什么语气的说:“让了我三子还赢得这么轻松,你是在炫耀吗?”
她看出了让子……
时砚顿了顿,仍旧目光温和清朗的看着她,语调很平静,“我和你的棋力有差距,让子是礼节,但你确实进步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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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说的是什么凡尔赛语录!
炫耀了自己又趁机贬低了她。
“呵!”
詹星鹭有点听不下去,径直离开进了宿舍楼。
时砚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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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节,来景和岛度假的游客很少,生态园区内基本上只有集训的同学,而大部分同学都在训练室打谱,餐厅也没什么人。
詹星鹭和文思思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文思思又继续和詹星鹭说在围棋社发生过的有趣的事情。
“哎星鹭,你应该从小就学棋,为什么大一没加入围棋社啊?”文思思咬着小排骨,不经意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