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水。”时砚贴完退烧贴,又把杯子端到她嘴边。
詹星鹭偏头躲开,低声咕哝:“我还没刷牙。”
这种时候她还在乎这个,也太可爱了叭。
时砚弯起唇角,好笑的看着她。
她眉心轻蹙,也看着他,她整个人因生病卸下了清冷显出了本真的柔顺娇气,许是因发烧眼睛酸涩,湿漉漉的眼眸眨啊眨的,眨的他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时砚没忍住捏了捏她红扑扑的小脸,“能起来吗?”
詹星鹭实在没力气和他吵架,瘪了下嘴角,小手软绵绵的拍开他的手,“走开,我又不是病入膏肓。”
詹星鹭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就感觉头晕晕的,她缓了一会儿,才从床上下去,刚站起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一旁倒了下去。
来不及惊呼,便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詹星鹭轻舒了口气,本能的就抱住了他的腰,却感觉他的身体僵了一瞬。
与此同时,贴在他胸口的那只耳朵听到了来自他胸腔内剧烈加快的心脏跳动声。
她顿了顿,松开他,扶着他的胳膊想站直,却感觉到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收紧了一下。
詹星鹭不解的仰头看他。
对上她湿漉漉的清澈眼眸,时砚微怔,心跳又漏了一拍似的,跳动的更快了。
他上次抱她还是七岁的时候,她输了棋闹脾气,师母上楼主持公道,和调解小朋友矛盾一样的流程,做主让他们握手言和,抱一抱之后又是好朋友。
那时候的抱抱就是小朋友式的拥抱,纯真又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