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又惊又喜,心里暖流一阵一阵的流淌,她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的让他整颗心都融化了。
“你怎么在这?”他的声音都软了很多。
詹星鹭示意了一下司机刘戈,说:“你在比赛我不想打扰你,就给刘戈打电话让他去接我了。”
她只回答了过程,并没有说初衷,其实这个问题本能就是一句废话,当然是来找他的,可他还是出于本能的问了这么一句。
时砚顿了顿,没再继续问,上了车。
车里有司机,他也不能做什么,只牵着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
回酒店路过一条没什么行人的街道,只偶尔有车辆驶过,时砚忽然开口:“路边车位停一下。”
司机小刘立马找了个车位停下,等待指令。
时砚又说:“去帮我买瓶水,谢谢。”
这条路上连个行人都难见,更别说便利店了,司机小刘却丝毫没有犹疑,应了一声后立马下车,并且走的远远的,蹲在路边点了一根烟。
詹星鹭偏头瞅了眼时砚,“这里哪有卖水的,你……”
话音根本没机会落下,直接被时砚吞入了腹中,紧接着就是热烈又温柔的深吻。
她被他抱起跨坐在腿上,按着她的背用力往自己怀里揉,像是不想再克制,吻的又急又凶。
詹星鹭有些喘不过气来,“唔”了一声,抬手推他。
时砚稍顿,放缓了节奏,轻轻含吮勾缠着她的舌尖,又不知过了多久,才放开她把她按在怀里平复呼吸。
詹星鹭缺氧的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但还没有忘记庆功宴,有气无力的提醒他:“几点了,你们的庆功宴是不是开始了。”
时砚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我和领队说了会晚点到,不着急。”
她点了点头,埋在他怀里不好意思抬手,实在是这个姿势有点让人羞耻,她又超小声说:“你把我放下去。”
时砚勾了勾唇,又把她揽紧了些,附在她耳边,低声缓慢吐出了两个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