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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老二连连点头。

吴中元侧身让路,老二跑过来纵身跳了下去,吴中元也跟着跳了下去,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得赶紧去救吴荻。

老二在前面跑,吴中元在后面跟着,别看老二腿短,跑起来却快,吴中元弯腰弓背跟不上它,便出言呼喊,让它慢些跑。

他不喊还好,一喊,老二跑的更快。吴中元再喊,这家伙竟然现出了犰狳原形,撒丫子往前拱。

见势不好,吴中元纵身一扑,堪堪抓住它的尾巴,右臂用力,左臂前探,双手抓握,它便挣不脱了。

如果地道是直线,此举不失为一个快速移动的捷径,但地道有拐折,每经过一处拐折吴中元就会撞上土壁,也亏得是土壁,要是石壁早就摔的头破血流了。

即便这样,也被摔的头昏脑涨,灰头土脸,不多时,犰狳冲出了洞口,由于它形体庞大,房门狭窄,它没能冲出去,卡在了门框里。

吴中元趁机起身,抓起旁边的顶门棍,冲着犰狳的脑袋就是一棍。

顶门棍可比粪叉杆儿粗多了,一棍下去,直接打的它惨叫哀嚎。

吴中元心里有气,吐了口带泥的口水,抡起大棍又是一棍。

犰狳吃痛惨叫。

“出啥事儿了?”西面有人扯着嗓子问。

“杀猪呢。”吴中元喊道。

那人不言语了,还别说,犰狳的惨叫真跟猪叫有些像。

两棍打痛了老二,也打醒了他,抖身变成侏儒,又想开溜。

这家伙之前之所以戴着帽子,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大耳朵,吴中元伸手薅住老二的耳朵给他拽了回来,关上房门,左右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