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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那是个谬论。

陆珊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失魂落魄地披衣服跑掉了。

跑到门外,想起自己的钱包手机都落在那里,回去取的时候,正好看见庄建宁的学徒小姑娘脱衣服的画面,她彻底绝望。

陆珊有半年没有给家里寄钱,打电话写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母亲去找她的时候,她怀孕已经快要生了。

那一年她堪堪二十岁,母亲伺候她坐完月子,然后不想女儿这样毁掉自己,背着陆珊把孩子带给了庄老爷子,骗陆珊说孩子扔掉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陆珊自杀了!

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刻彻底结束。

没有葬礼,母亲把陆珊的尸体拿火化,抱着骨灰盒子坐十四个小时的火车回家,陆一鸣看见姐姐的时候,她已经成了骨灰,那个宠他护他带他疯带他闹的姐姐,再也不会在清晨坐火车转六路公交车抵达家门了。

“就是这些,很荒唐是吧?”陆一鸣平静地笑了一下,“我一直觉得很荒唐!”

……

安安出了餐厅门的时候,雨小了,这下天是真的黑了,司机像雕像一眼伫立在原地,看见她的时候,欠身说:“太太,您吓死我了,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带您出来了。”

安安抱歉地说:“听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忍不住想知道结局,没注意时间,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