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恂犹豫了一下,她瞪他,“说好的呢?”
他慢慢转过身子,季颜宁一眼就看到被血渗透的绷带已经鲜红一片。
她抿了抿唇,手指将绷带解开,破裂的伤口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早上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季颜宁又不傻,好歹是个专业的喵医,公交车上就算碰撞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没感觉。”
季颜宁:“……”
她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掉,可鲜血还是不断地向外流,哪怕她帮他涂上了药也止不住。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这么不在乎自己的人。”
季颜宁边试图继续帮他止血边揶揄他,“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伤是会致命的了?”
“你会救。”他淡淡地说。
季颜宁很是好笑,“拜托,秦将军,我再会救也经不住你这样不爱惜自己,强忍着疼痛闭口不说非要等我主动发现,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懂心理学,就算我是医生,也不可能事事都会及时发现。”
“哎……麻烦了,根本止不住。”她叹气,“要是你早上告诉我,也不至于又严重。”
季颜宁嘴里埋怨着他,手上继续轻柔地用纱布给他擦血。
“下次注意。”
对于他习惯性地用不能再简洁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季颜宁已经无力吐槽,反正这只二哈是个死闷死闷的汪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