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景荣话里形容的场景吓的一哆嗦,赖九更是头皮发麻脊柱骨发凉,她暗暗咬牙,药虽贵,可偏偏她最近手头里有银子。
“买。”赖九不再挣扎,有气无力的掏出银子,“给你,一共三两,给我三包。”
有了赖九这个先例,之后凡是来找景荣的人,手上都沾惹到这种叫做‘不干不净’的毒。
景荣闲聊似的问道:“你最近有没有碰不该碰的东西?”
一听这话,来者眼底犯虚,却是连连摇头否认。
景荣又问,“那有没有碰见过一个七岁的孩子?”
“孩子?没有。”那人摇头。任谁也不会去注意街角巷子里的乞丐今年多大。
景荣的生意很好,包袱里准备的药已经卖的干干净净,她抖了抖空空如也的包袱收起来,把桌子还给卖茶的老板,问她讨口水喝。
按理说一碗井水不值一文钱,可老板把水端给她时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景荣实在是渴了,一连喝了好几口才停下来,她抬手擦掉嘴边水渍,放下碗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轻声说道:“多谢。”
那老板看着她放在桌子上的铜板,又看景荣模样不过才十几岁,顿时烦躁的眉头一拧,把钱拿起来塞她手里,粗声粗气的说道:“我还能心疼你这碗水?”
老板朝林府方向看了一眼,出声跟景荣解释自己的行为,“我是心疼那家人……我知道这事不该怪你,可你去哪里救人解毒不行,非要来这林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