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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当真,可我朋友当真了,你吹得爽,人家找我来了。”

马达道:“你门路比我广啊,我记得那晚上你不是跟那个鸣虫协会会长喝酒了吗?还称兄道弟的,对了,他好像姓曹。”

张弛真是服了这厮,他不是没记性,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在这儿跟自己装傻呢。

沈嘉伟道:“人说话得算数,别整天满嘴跑火车,我们中国人就得言行一致。”

“我说沈嘉伟,我怎么就满嘴跑火车了?我怎么就不是中国人了?我根正苗红!”

路晋强笑了起来:“你们俩就别整了,哥几个好久没见了,我提议咱们同干一杯。”也就是自己朋友,他才破例小酌。

吕坚强道:“这个提议好,一杯不行,好事成双,两杯。”

众人一起干了两杯酒。

吕坚强想起一件事:“张弛,你师父住院了。”

一句话惊动了两个人,路晋强虽然被谢忠军逐出师门,可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关切地望着吕坚强。

张弛倒是没多大惊奇,谢忠军住院也不止一次了,过去因为那三流小明星住了一次,当时张弛还以为他是躲麻烦,搞了半天是套路自己博同情,顺便把秦老也给坑了,去北辰他因伤住院,回来京城没多久又住上了,事不过三,总来这套也不新鲜了。

张弛道:“那我得看看他去。”从吕坚强说这话就知道他一直都在关注着谢忠军,张弛认为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北辰之行他就已经知道老谢套路太深,这个人很危险,马东海就是诱饵之一,可以说马东海之死和老谢有脱不开的关系,赵登峰跟着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保护他,赵登峰只怕也死了,回头得好好提醒二哥一声。

马达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半了,方大航还没来,忍不住抱怨道:“这个方大航也太不靠谱了吧,说好得晚上聚会,这都晚多长时间了?”

张弛笑道:“他就这样重色轻友,见到女人走不动路。”

说话的时候,他电话响了,齐冰的电话,张弛接通电话,齐冰还在云中呢,两人基本上每天都得一个电话,张弛告诉齐冰自己正在新店吃饭呢,还没说两句话,周围这帮朋友齐声道:“重色轻友!”

齐冰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真好,我也想过去,就是我妈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估计要开学前了。”

张弛道:“没事儿,我一定严以律己,绝不在生活作风上犯任何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