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诚光哭丧着脸道:“我发誓,我要是敢加害他们中任何一个,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老放开他的耳朵,低声叹了口气道:“大是大非这四个字,你多少还懂的一些!”
曹诚光急火火地爬上了小船,张弛解开缆绳,来到秦老面前跪下去向老爷子磕了三个头。
秦老点了点头:“去吧!”
小船向湖心划去,秦老背着双手,目送那小船越行越远,无边的孤寂再度回到他的内心,这地底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自己。
该来的始终都要来,两道身影出现在沙滩上。
白云生白发飘飘,身上白衣纤尘不染。谢忠军虽然样子未变,可他的身上已经褪去商人的世俗气,取而代之的是凛冽杀气。
在距离秦老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白云生停下了脚步,对于这位昔日的旧友,白云生心中仍然存在着敬畏,能让他生出敬畏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向天行,一个是秦老,不!现在又多了一个。
秦老转过身,微笑望着白云生道:“来了?”这种感觉就像他们昨天才刚刚分别一样。
白云生也笑着招呼道:“秦局,人生何处不相逢。”
谢忠军看到了那条正在向湖心划去的小船,向前跨出了一步,从他出现到现在,秦老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谢忠军道:“爸,您还好吗?”
秦老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他的脸上,漠然道:“你是谁?你姓什么?”
谢忠军想了想道:“我姓向!”
“很好!你原来是姓向的。”秦老的脸上露出微笑。
白云生叹了口气道:“秦局,你害我父子在天坑中呆了几十年,我的大儿子又死在了你的手里,这世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想不到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