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微笑着:“她和你玩呢。”
抱起团子,并没收了团子的手机,他躺进了被窝:“睡吧,今晚挨着我睡。”
团子在他怀里动了动,毛发弄得他痒痒的。
一夜无梦,只是睡得比较迟。
次日一早,周离醒来。
客厅很安静。
茶几上放着外卖盒,垃圾桶里有着烧烤签,小龙虾、扇贝和花甲的壳。
楠哥侧身躺在沙发上,却是面朝墙的那方,一只手和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像是一只壁虎一样半趴在墙上,修长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眼睛。
电视已经关了,清晨的光透过蒙蒙雾气已是艰难,将将把客厅照亮。
“唉……”
周离摇头走过去,将拖到地上的毛毯拾起,重新给她盖上,并给她掖好。随即他站在旁边盯着楠哥的后脑勺和侧脸看了看,隐约辨别出有一簇天线隐藏在散乱的头发中间。
周离的手颤抖了下,有点控制不住。
终究还是伸手拨了下。
周离露出一抹笑容。
接着他想起楠哥曾经说过,这玩意儿摸着是会痛的——想来痛的也只是头皮吧?头发作为蛋白角质本身应当是不具有神经的。
周离思考了下,小心翼翼的将楠哥的呆毛挑了出来,并用两根手指捏着。
瞄一眼楠哥,两根手指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