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出去又进来,翻看了下红薯,又小心摁了摁,烫得她呼呼直叫:“可以可以,刚好,等下我们吃完饭当零食吃。”

“可能这就是天才吧。”

“你有毒啊……”楠哥头疼,又说,“别放地上,放灶孔前边,不容易凉。”

“哦。”

“出去吃饭了!”

“哦……”

周离这才起身往外走。

刚才在灶前烤着火,暖得不行,这会儿出去经冷风一吹,格外酸爽。

冬季天黑得早,不知不觉外边已经麻黑了,山上冷风穿过废弃的村落呜呜作响。郑芷蓝将大门关上转而点了一盏白炽灯,开始灯光很暗,屋内热气升腾,一群狗在地上缩成一团。

槐序和楠哥各坐一方,清和挨着郑芷蓝,给周离留了一个位置——还好他们没各坐一方,不然周离只能挨着槐序坐,这老妖怪吃饭动作大,还霸得宽。

楠哥举着周离带来的红酒,对着灯看,小声嘀咕着:“这上面写的啥子哦……那个呢?没有那个东西这玩意儿怎么开?”

她的手挥动旋转,模仿一个钻头。

“我来!”槐序捋起袖子就想给大家表演一个手劈玻璃瓶。

“还是我来吧。”郑芷蓝接过红酒。

她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木塞子,便有一根细细的金丝自她手中伸出,轻易刺进木塞子中,再用力一扯就将塞子拔了出来。

楠哥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