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旬小声“哼”了一声,不耐地将男人拂开,然后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将背冲着他。
“别睡。”席至衍好声好气的哄她,“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
她仍背对着他,不耐地小声嘟囔:“……烦死了。”
席至衍无奈,只得拿来干毛巾将她的湿发都包裹住,又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刚才做得太激烈,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留下了印记,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密布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既暧昧又挑逗。
席至衍看得眼热,于是又低头去重重吸吮她颈侧的那一点暗红色的印记。
“你属狗的?”她伸手推他。
男人俯在她的脖颈间闷声笑,又将手臂上的牙印凑到她跟前去,声音里憋着坏:“刚才谁跟小狗一样咬人?”
刚才他从后面进去的时候,她哭得厉害,怎么哄都哄不好,席至衍被她那样子勾得愈加兽性大发,索性不管不顾的压着她强来了几次,她哆嗦得差点将自己的唇咬破,于是他便忙将手臂伸到她跟前让她咬着。
他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渐渐低哑起来:“我跟你说,小狗就是那样的……”
桑旬懒得搭理他。
他想同桑旬说会儿话,可想了半天,发现除了过往,两人居然再无其他话题可聊。
席至衍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想了许久,终于没话找话问:“你爷爷对你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