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旬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沉,他伸手去解她的上衣,见她往后躲,又喘着粗气道:“不动你,我就看看。”
眼前画面香/艳/旖/旎,她衣衫半露,却挡不住胸前的一片春光……他在她手中得到极致的快/感,终于心满意足的叹一口气,抱着她倒在床上。
餍足的男人心情大好,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只觉得从身到心,每一处都被她熨得妥妥贴贴。
他低头吻在她细白的颈后,心中一阵舒畅。
哪里知道,下一秒,怀里的人就低低的抽泣起来。
席至衍一听便着了慌,将女人的肩扭过来,看她哭得满脸泪痕,不由得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桑旬自认并不矫情,可她还是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所羞愧,尤其是在情/欲消退之后。
不为其他,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先前和席至衍之间发生的种种,她都可以解释为报复或是源自他的逼迫。
可刚才,她居然还用手为他……桑旬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她知道,刚才做的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
她觉得自己好贱,这个人明明曾经对自己那样坏,那样逼迫过自己,百般侮辱过自己,可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喜欢上他。
更可耻的是,她甚至分不清她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出于好感,还是单纯的出于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