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利捏着被银针刺中的手掌,额头上逐渐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他摇头道:“我不知道。”
“詹姆斯·韦斯利先生,你在侮辱我。”洪非掐着韦斯利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来,“你不是金并最信任的助手么?”
听到洪非以金并相称,韦斯利眼中闪过讶异,随即紧紧闭嘴不肯出声。
见状,洪非从他手上抽出银针,立时疼得他龇牙咧嘴。接着,洪非轻轻摘下韦斯利的眼镜,将银针慢慢朝着对方的眼瞳靠近。
韦斯利本能地闭上眼睛。
下一秒,他张口惨叫,脑袋却在洪非的大手掌控下却难以挣脱。
只见洪非毫不犹豫地将银针插入他的面颊,这次他没有找到什么穴位,而是粗暴地穿过皮肉刺到了骨骼。
指尖捻动银针,韦斯利痛得龇牙咧嘴、身躯乱颤。
洪非脸上颇为无奈地道:“我只是问你他在不在家,你有必要这么顽强吗?”
韦斯利仍是不言,洪非一边叹气,一边拔出银针又再随意插下。
反复数次,韦斯利脸上已经出现了一条条细长的血迹,纵然痛得冷汗潺潺倒吸冷气,可他却仍旧嘴硬。
“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干。”
说罢,他暴力撑开韦斯利的眼睛,指尖银针迅速从内眼角斜着刺入,韦斯利的眼泪立时哗哗地涌出。
亲眼看着大半截深入眼眶、末端轻轻颤抖的银针,韦斯利终于承受不住了。
“不在!他不在家!”
“那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