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讨论声嗡嗡的,袁州却不受影响,拿着新的菜刀准备切割。
按理来说生鱼片,应该切割成五毫米的厚片,厚薄均匀,这样才能保证其嫩滑不油腻的口感,若是过薄就没有滑溜的口感和嚼劲了,过厚则容易觉得油腻。
但袁州在切鲙里,却不是这样的。
首先鲙同“脍”是细切肉的意思,也就是说这肉得薄和细,现在大腹就正正适合薄片。
要知道曹植在曾在《七启》中就说,生鱼片要切割得犹如“蝉翼之割,剖纤析微,累如叠縠,离若散雪,轻随风飞,刃不转切”需要达到这样的技艺,在场的恐怕也只有袁州能办到了。
粉色的肉在袁州挥手一刀中直接切成了一片片的薄片,因为这是冰刀,切割下来后,鱼片自然而然的就舒展开来。
这次是在国外,用的盘子很简单,都是普通的白色盘子,一盘子大约能装五两切鲙。
“我的,第一个是我的。”乌海看盘子被装满,立刻伸手拿出一碟子。
鱼被摆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因为是粉色的,就好似大朵的粉色牡丹花,美轮美奂的。
当然,边上还摆着一碟蘸料,那蘸料就是简单的芥末。
第一次乌海吃上后,第二个紧随其后的自然是乌骏。
“我的,我的,这是我的,嘿嘿,不好意思了,这鱼可是我弄来的,我就不客气了。”乌骏抢食的手法不可不谓不快。
两人吃上后,乌海是淡定自若的,乌骏本来还有的不好意思的,但一口吞下这鱼肉后,什么不好意思什么的都忘了。
就记着一会得再来一盘,哪怕是用抢的,那一入口的油脂香味,加上鱼肉本身的甜味,和冰冰的口感,简直好吃到飞起。
这边有人开始吃上了,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边上围观的自然急速更来劲了。
而后面看不见的只能听听前面的事实转播,一会听见一声惊呼,一会又是一顿赞叹,一会又是神乎其技,再一会又是听说好吃到想吞下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