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沅心里美滋滋的,虽然仍然觉得在鬼堡生存不易,但能拥有一部分自保的能力,他也很知足了。
萧沅运动完,又给全身洗了个澡,等到浑身清爽了,再也没有原本恹恹的模样,神采奕奕地去赴郑匀喜的约了。
房间里,沈执规矩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眉头轻蹙。沈执终于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不同了。
那种房间每一处被入侵的感觉,在每一刻都无比清晰。
沈执能活到现在,无疑是一个很会脑补,给自己的想象力插上了翅膀的人。比如,他只见青年走进了健身房,就会很欣慰,想到青年额头沾满了细密的汗水的模样。
当他看到青年出现,果然见到青年如同他想象的一般了,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白皙的脸色因为运/动染上潮/红,细碎的发在欧式金碧辉煌的背景下,也好似闪着细碎的金光一样动人。
他想着可能是空间被入侵的太彻底了,等到青年不在他眼前晃悠了,他也不会再烦躁了。
但明明青年已经去了洗手间,不再他面前了,他听着并不真切似真似幻的水声,竟然觉得心中的烦意没有丝毫减少。
沈执不愿意在房间内呆着,也不愿意耳边再听那恼人的哗哗声,当即站起身来,长腿一迈去了书房,并合上了书房的门,坐在了书桌边上。
他也不是没有事情做的。
甚至,因为鬼堡内的玩家死亡率高,哪怕是追随他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本事,但是在他们这些人之中,依然更新换代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