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
“嗯?”
“发钱太多……可能不太好。”马修德说着,自己都有一种恍惚的错觉。
“我了解。”吴冕也不惊讶,笑了笑说道,“但是习惯了。在美国的时候,医疗是产业链,医生门槛高,收入也高。回来看咱们挣得这点钱跟要饭的似的,心里总觉得要多发点。”
“可是这个模式不持久。”马修德坚持道。
“嗯。”吴冕点头,“剑协医院无所谓,年后五院开起来,收入肯定不会像这面一样高。您有时间和薛院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剑协医院这面收入能维持?”
“能。”吴冕很肯定地说道,“尤其是神经内科、心脏内外科,有新术式,全国来看病的人不会少。但这种大型手术要有全科医学支持,很难办成专科医院的专科术式。”
“帝都不是很多专科医院么。”
“他们只做简单的,有复杂并发症的患者都推到综合型三甲医院去了。反正都在帝都,大家也都熟悉。咱们怎么办?没办法推。”
马修德想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
“慢慢说,不着急,先安安静静过个年的。”吴冕笑道。
说到这里,马修德表情严肃了一些,他问道,“吴老师,咱们开展的术式先进,已经有闻到味儿的鲨鱼来了。”
“哦?有人联系你?”
“就是问问口风,民营资本么,您知道的。”
“不用去搭理他们。”吴冕笑道,“不管是谁,哪怕大马小马找上门来,也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