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桑柏正窝在书房睡觉呢,昨天晚上有点晚,因为他被一幅画给迷住了,画中一个老者,坐在板凳上跷着二郎腿,旁边还摆着一个倾倒的酒坛子,仅仅是寥寥几笔,人物的那种自然与洒脱一下子占据了桑柏的心,就像是一个人突然间发现人群有出现了老友面孔似的,让桑柏有点欲罢不能。
也让桑柏记住了一个名字:黄道然。
找到了人的名字,桑柏又开始在书画堆里寻找他另外的作品,果不其然,又被他找到了两幅,一幅是莲花,一幅画的是仨猴,两幅画都让桑柏觉得有意思,画中传达给桑柏的精神是桑柏特别喜欢的。那种趣味,那种潇洒是桑柏在别的画中看不到的。
见画如见人,桑柏头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
感觉一上来,那么自然就看的有点晚,到了凌晨的二点多钟这才抱着画,沉沉睡去。
正睡的美着呢,突然间觉得自己的鼻子里痒的很,伸手挠了一下解决了痒的问题,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又痒了。
反覆几次,桑柏半睁开了眼,看到两张让人厌弃的老爷们脸横在自己的面前。
一睁开眼看到俩爷们脸,还是糙爷们的脸,你说心情能好的了么!
“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
桑柏拍开了郭长友手中的狗尾巴草的草茎,把脑袋扭到了一边,准备继续补自己的觉。
郭长友道:“现在你还睡啊!这都几点了?”
“天都还没怎么亮呢,我睡一会怎么了,你说你们俩不在被窝里呆着,跑出来做什么?”桑柏嘟囔着问道。
“我们俩过来……喂,我说德间,你看什么呢”郭长友正准备说事呢,突然间发现自己旁边的德间不见了,扭头一看发现德间这家伙正站在桑柏的书桌边上,伸手展开了桑柏书桌上的一幅画,看的入神。
“啊,这画画的真好”德间苍介头也不回,注视着手上的画,完全被这画中的意境所吸引住了。
郭长友放开了桑柏,好奇的走到德间苍介的旁边,伸头看了一眼:“嗨,我说什么呢,不就是画了一个猴子嘛,一个大猴子抱着俩小猴子,有什么好看的?”
桑柏一听便知道郭长友说的是哪幅画了,身体一动不动,但是嘴上可没有饶了他:“你哪里看的了画,你也就看看光腚的女郎画报来精神”。
“你问一百人大多数绝对说光腚的画报好看”郭长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