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舌头放她嘴里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男人一动不动的任由苏白月戳着他的嘴使劲往里怼。
苏白月的力气猫儿似得,陆犴一把攥住那拂尘,轻轻松松的就将其往旁边挪了去,露出自己被怼红了的嘴唇道:“太子和太子妃来了。”
“什么?”苏白月还在使劲的想将那拂尘抽回来。
男人明明只是松松拽着,苏白月却不管怎么抽都抽不回来。
“说要看看新妇,已经等了一早上了。”陆犴继续道。
苏白月下意识往窗棂处看了一眼,手上力道没松,微微蹙眉,声音尚带几分惺忪睡意,在清冷白雾中平添几许软腻。“什么时辰了?”
“午时三刻。”
这可真是个好时辰。
她居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想完,苏白月回身看向陆犴,立刻就变回了那副嚣张跋扈、睥睨嫌恶的表情,“你怎么还在这?”这人不会是在这坐了一早上看她睡觉吧?
苏白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努力忍住用绸被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缝隙的想法。这只变态不会趁着她睡觉,对她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比如把他的舌头放她嘴里这种事
男人突然松开手。苏白月一个不防,纤细身子重重的撞向身后的软枕,整个人懵了好长时间才傻傻的抬头看向站在床沿边的男人。
陆犴站在那里,身形被木施遮了大半,他慢条斯理的拢了拢袖,宽袖微扬,身上飘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香气。
女子方才虽没撞疼,但这副表情却确确实实是被撞懵了。乌黑杏眸水润如泉,微微泛着红痕,就像是春日里首开的那株杏花,颤巍巍、娇怜怜的带着清晨微冷的白露,又冷又香又软。
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