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见她这样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话，对方非常客气的半弯着腰，这幅画面和脑海里的印象非常有割裂感。

等到聂小雨讲完任务，车间主任也离开后，高雯好奇地问道：“小雨在果壳里具体是什么职务？”

“啊？”

这可把聂小雨难住了，她歪着头想了想：“我本职工作是陈部长的专职秘书，后来静姐又让我兼了两个经理，以后都要让出来的。”

高雯明白了，在人手有些稀缺的情况下，“董秘”也会兼任某些部门的负责人。

“小雨今年才大三吧。”

栗娜也问了一句。

“嗯！”

聂小雨乖巧的点点头。

“真厉害，前途不可限量。”

栗娜扶了扶黑框眼镜，衷心的夸奖道。

“那当然了。”

陈汉升也是蔫坏，他故意说道：“小雨收入里有一定的利润分红，年入几十万很轻松，已经走在人生巅峰的路上了。”

高雯和栗娜对视一眼，又有些沉默。

虽然容升律所的名声已经打响，很多慕名而来的企业也委托了诉讼案件，一年下来自己的收入估计也能有十几万。

不过聂小雨才大三啊，她学校也只是个二本，简直是用真实经历阐述了什么叫“选择大于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