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升想了想，语气轻松地答道。

“喔。”

栗娜心里跳了跳，中午她和高雯分析，两人都觉得“名誉损失费100万和登报道歉”应该不是终点，只是开胃菜而已。

“我还有几个问题……”

栗娜继续采访，其他人都在记录着，差不多5点多的时候，她终于对整件事情的起因、果壳的态度、后续影响都有些大概的了解。

“好的，今天我们就到这里了。”

栗娜礼貌地说道：“回去后我迅速整理一下，再发一份给小雨备案，陈董有事请及时吩咐。”

“栗师姐太客气了。”

陈汉升伸手和栗娜握了握：“你们要不要留在食堂吃顿便饭？”

“还是先回去吧，事情实在太多。”

栗娜实话实说道：“美国那边有官司，平时还积累着不少任务，现在又接了果壳和三星的商业纠纷，真想把吃饭睡觉的时间都省下来。”

陈汉升也不勉强，亲自送着栗师姐下楼，只是快到停车场的时候，陈汉升有意无意地问道：“那个……小鱼儿听说这个案子以后，她什么反应？”

“反应？”

栗娜愣了一下：“我就知道小鱼儿肯定是同意的，具体的情况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过……”

栗娜又补充一句：“刚才是边诗诗和我们对接的，诗诗的态度倒是非常积极。”

“噢~”